国有分合,人有聚散。2016年的世界局势,依然纷纷扰扰,你方唱罢我登场。英国公投决然脱离了欧盟,朴槿惠黯然谢幕青瓦台。大洋彼岸的美国,特朗普入主世界最有权力的白宫,春风得意,大洋此案的中国大漠,神州十一号腾空飞起,在浩瀚的苍穹与天宫二号深情拥抱。
国之宏大叙事,源自微小民生。风生于地,起于青蘋之末。2016年是乾骥元年。8月决定建所,9月装修入住中环商务大厦,10月19日顺利核名,12月2日河北省司法厅审批通过。乾骥律所2017年3月4日举行开业仪式,距离2023年的3月26日的乔迁仪式,走了2212个日日夜夜。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乾骥律所诚如其名,骐骥一跃,志在千里,历经六年的发展,乾骥一跃成为了河北律师事务所的标杆。
乾骥的创立不得不提到此前的尚法团队,尚法团队的经验教训为后来乾骥的设立运营提供了有益借鉴,乾骥的发展理念传承了尚法团队公益奉献的优秀基因。
2014年、2015年,我和其他几位法律人、企业家、媒体人创立了尚法团队,斥资百万,在物联网大厦租赁场地开展公益活动,创立“尚法讲堂”“尚法巡讲”“璨星工程”“尚法论坛”等形式,我本人和尚法团队连续两年分别获得了河北省“十大法治人物”的荣誉。2016年初,正值原律所管委会重组,我再次被纳入管委会,也就顺其自然决定回归律所本部。然而,命运总是这样吊诡,2016年8月发生的一个原本不大的偶然事件,令人细思极恐。既然无法实现理念,又不能承载梦想,何必还要内耗蹉跎?创立新所的想法瞬间形成并趋于坚决,我的生命从此又翻开了崭新的一页。命运轨迹突然转向,尚法团队原本对回归的锦上添花,突变为乾骥新生的前世华章。
决定建所如果是一个瞬间决定的原点,创建运营律所则是一个持久践行的曲折过程,同时也是一个灵魂升华的修行之旅,既要洞察人性,又需提升格局;助人渡己、成就事业。前者考验人的是杀伐决断的能力,后者则更考验人的锲而不舍的毅力和铁骨柔情的情怀。
当决定建所的念头一闪,就成为了我后来的执念,我就不容自己再迟疑下去,就不会轻言放弃。这或许是我生命里携带的基因使然,生命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轮回。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的生命总是在即将懈怠时,被一个外力刺激唤醒,激起愈挫愈勇地反弹。这一次也不例外,又重新激活了2002年辞去教师公职只身到省城寻梦的冲劲儿。人生漫漫又何其之短,人生苦短又怎能随波逐流?创业并不总是万事俱备才出发,即使孤独,纵使前途未卜,我也要追光前行。把黑暗甩到身后,自己就有了光芒。光耀了自己,也照亮了别人。创业不是遇上了志同道合的人才相约同行,而是上路了才发现同行的人。启程还好,有尚洁、世鑫同行。我铆足了劲,暗暗下定决心,即使从零开始,即使倾我所有,也要建一个河北省一流大所。
乾骥起步虽晚,但对标大所,站位高远。为此,就要预留大所发展的办公空间,配备行政、财务、宣传人员等,这就必须要有足够的经费保障,否则无异于纸上谈兵,行将不远。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传统律所创始人大多平等出资,同股同权。而投资建设一个一流大所则是一个巨额的投入。如果按照传统方式出资,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实现大所梦更是遥不可及。为了调动大家积极性、我提出了借鉴公司化运营概念,我一人承担前三年投入亏损的60%,总计又过百万,赵英杰等人共计承担40%,甚或个别人不承担前期成本作为奖励。一人带头奉献,其他人才愿跟进,乾骥筹备才得以正式启动。这为乾骥律所的开端高点站位、初期高位运行提供了基本的物质保障。
解决了出资问题,接下来律所的选址便摆在了首要位置。筑巢引凤栖、花开蝶自来。律所的选址直接影响着律所运营,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和意义,同时律所选址有其自身独特的规律,要临近司法机关、党委政府机关,择邻而居;要交通便捷,停车方便;办公环境要通透,结构要合理,便于改造;要有利于吸引人才,有利于客户,有利于实现律所规划发展目标。我们选址主要锁定在石家庄市桥西区,这里不仅更符合上述条件,而且河北省大所云集。最早我和尚洁、世鑫就到旺角国际考察,并暗下决心盘下一层,后来又有新人不断加入或退出,我们遍寻桥西区,先后考察了十几处办公楼,终于2016年十一国庆前入住中环商务大厦22层。
虽然当时乾骥只有六位合伙人,总人数也只有11人,22层西半部分还有人占用,但出于幽谷、迁于乔木的喜悦还是让人开心不已。有了自己的新家,我们添置家具,搬迁新居,时时处处洋溢着欢快有爱的气氛。创始人沉浸体验创业之旅,夜以继日的工作,累并快乐着,这曾一度使我们幸福感爆棚。
同时,律所的核名、申办手续、建章立制等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仅筹备期间,创始人开会就达17次之多。期间反复调研、斟酌,创立人商定律所的定位是综合性大所而非刑事专业的专业律师事务所,最终自己建所而非设立全国大所在河北的分所,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乾骥的核名逐级申报,每每准备上百个备选名称,可报到全国律协总因为重名等原因无法核过,转眼几个月过去竟毫无进展,一众人心急如焚。后来,我们干脆改变了自下而上申报的打法。我们先找朋友起名“乾骥”,大家一致通过后,再在百度检索初步排除重名可能,然后自上而下找全国律协、省律协和市律协的朋友咨询是否可以核过,最终于2016年10月19日在网上发起核名申请,竟一日获批。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毫不费工夫。乾骥有了自己的名字,logo的设计也随即提上日程。我们广为征集种种logo图案,但总不满意,直到目前logo的出现,大家才眼前一亮。logo与乾骥名称相得益彰、寓意深远,大家一致通过。接下来大家确立了“专业服务、跨界整合、公益奉献”的三大理念,一脉相承了尚法团队的“专业、跨界和公益”理念。接下来又确定了规模化、公司化、团队化和专业化的发展路径。
2016年12月2日,河北乾骥律师事务所经河北省司法厅批准设立,乾骥律师事务所至此正式成立。当时全国大所纷纷在石家庄兼并设立分所、河北省几个大所也先后重组、乔迁。省会律师界呈现出大洗牌、大重组、群雄逐鹿的局面,乾骥律所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成立的,应运而生。
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乾骥律所厚积薄发,成立伊始便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横空出世,成为了无法忽视的存在。2017年,正赶上石家庄市司法局不遗余力推出“律师顾问”活动,乾骥举全所之力,深入高校、社区和商场,推广律师顾问活动,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司法局领导、市律协领导班子先后两次到乾骥律所现场办公;接下来省司法厅主管领导、省律协领导班子、省委统战部、省政协领导纷纷莅临乾骥律所视察指导,给予了乾骥律所充分的肯定和很高的评价。与此同时,乾骥律所的业务也一路开挂,接连承接全国有影响的大案要案,表现出了乾骥律所的不俗实力,提高了乾骥律所的专业知名度和社会影响力。在强手如林的省会律所中,乾骥律所脱颖而出,出道即巅峰,一跃成为河北省律师界的一枝新秀。从此嘉奖不断,声名远扬。
从律所成立至2020年初,是律所高速发展的重要时期,人数发展迅猛、扩充了七倍之多近80人,胡蒙、张世革、刘超、范琳琳、吕楠、孙建征等人新晋高级合伙人,至此高级合伙人发展到了12人,康阿宁、李国栋、刘伟、付彦云、巍巍、刘广月、张廖等人进阶合伙人;律所设立不久、面积扩展到中环商务22层整层,很快又扩租中环商务的12层半层。收费规模翻番增长,设立了邯郸分所,结对衡水市故城六月法律服务所,谋划设立其他分所。乾骥律师不仅注重团队化建设、专业培训、传帮带、帮扶青年律师,成功承办了河北省、乃至全国富有影响的众多大案要案,而且注重党建、文化建设。2018年、2019年连续两年成功举办联欢会(2020年—2022年三年因疫情中断),充分展现了乾骥人严谨敬业的另一面,释放自我,绽放风采、取得了非常好的社会反响。这个期间,乾骥人获得了人大政协等多重身份,积极参政议政,社会影响力持续扩大。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乾骥律所经过快速发展后,终于迎来了新的挑战,2020年初到2021年初,在新冠疫情蔓延之际,乾骥律所发展遇上了一定困难,内忧外患。天妒英才,为乾骥律所立下汗马功劳的尚洁的不幸离世,无疑是乾骥律所的最大损失。大难当前、疫情当头,加之行业治理等多种因素叠加,一些理念不合的深层矛盾逐渐浮现,以往一些不和谐声音乘机抬头,甚至愈演愈烈,严重影响了律所的稳定和发展。乾骥律所发现问题严重后没有无原则的息事宁人,而是直面困难,正视问题,大胆断舍离。在乾骥文化熏陶成长起来的大部分乾骥人对乾骥有着深深的认同感和归宿感,尤其在大是大非面前有着清醒的认识和选择,自觉抵制不良风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乾骥律所在经历了短暂波动后,很快稳住了人心。经过这一次洗礼,乾骥的步伐更加稳健,为后来乾骥律所的良性发展再一次扎稳了基础。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从2021年初至2022年初,乾骥律所又迎来了一个平稳发展时期。乾骥律所复归于平静,恢复了以往的风清气正、团结有爱的气氛,业务逆势增长,乾骥多人新晋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职务身份,乾骥品牌影响力持续上升,创办一流大所的理想正一步步变为现实。
2021年后半年,我购置了祥瑞大厦五层的西半层,极大缓解了乾骥律所发展之急需。2022年3月初,春节不久后的一个偶然机遇又激活了我多年以来购置律所办公楼的梦想,又将乾骥律所推到了一个战略抉择的十字路口。
律所发展的最大成本来自于租房成本,且必不可少,而这些成本最终还要转嫁到律师身上,故天下律师苦房租久矣。然而,绝大多数律所没有实力购置或者不具备购置条件。乾骥律所每年中环商务1000平米的办公场所租赁成本就近百万,还将继续增长,十年下来仅房租支出就足以买下承租办公房产,而且中环商务办公场地已经接近饱和,律所规模发展又遇上了瓶颈。
如果当时乾骥律所安于现状,即使可以维持发展,但会不温不火,绝对不会再现辉煌,更别说实现百人一流大所的愿景目标;如果购买了祥瑞大厦,储备了战略发展空间,则为未来发展注入强劲动力,为乾骥律所的二次腾飞奠定扎实的物质基础。所以,购买祥瑞大厦办公楼就成为了当时不得不解决的根本问题。为此,我承受着巨大压力,夜不能寐,历经煎熬后又一次做出了艰难抉择。先是迅速召开高级合伙人会议,动员大家买房,陈利弊、讲道理。大家深知这是一件好事,会上虽原则通过,但会下具体落实却困难重重。
购房不能贷款而且还要两年付清,压力可想而知,我深知大家各有各的难处和不同考量。但是为了律所的发展,面对购置祥瑞大厦的转瞬即逝的机会,权衡利弊,我认为即使引起律所短期波动的阵痛,也不能以短期稳定牺牲长远目标,于是发动全所力量购买办公楼,为实现律所二次腾飞的战略目标创造条件。为此,律所广泛动员、多措并举。首先我带头认购,并承诺大家购买15楼房间剩下的部分由我兜底,同时,调整、扩充高级合伙人队伍到目前的康君元、王世鑫、胡蒙、陈影、张世革、康阿宁、李国栋、陈曦八个人,又吸收聂雷、韩孟伟、张浩强、张悦新的合伙人,与原来的刘广月、刘伟、付彦云、蔡盼、巍巍、张廖合伙人一起增至十人,扩充、优化合伙人队伍。
措施显然取得很好的效果,很快就有十二人报名申购,认购祥瑞大厦15楼很快完成。从3月7日高级合伙人开会商议到3月21日签署购房协议,再到4月13日进场装修,6月8日,一个高端大气、一流的现代化办公环境就正式投入使用。乾骥律所从提议购房到装修入住仅用时三个月零一天、不足百日,创造了乾骥速度、律界传奇。
为了实现建成一流大所的梦想,我愿负重前行;为了乾骥公益奉献精神薪火相传、我甘为人梯。纵使压力山大,我还是体恤同行者不易,一次次带头践行律所公益奉献的理念、在装修时主动承担了远超出高级合伙人约定的均摊费用,又给予执业律师减轻或免除办公用房成本的超值待遇或优惠待遇,带动更多的人融入创业发展的过程中。
乔迁不久,十五楼预留的办公室很快就被占用一空,律所又没有了多余办公空间,发展又遇上了新的瓶颈。律所发展的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又一次沉甸甸的压在我肩上,一度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放不下公益奉献的建所理念,忘不了建成百人一流大所的初心。于是我又一次次地咬紧牙关,一步步地将五楼东半部分买下来,并在资金紧张的情况下进行了高标准装修。至此,祥瑞大厦5层、15层两个整层近3000平米的办公环境完全交付使用,彻底解决了将乾骥律所建成百人一流大所的办公需求。
这次购置并投入使用写字楼,成为了乾骥律所发展史上的里程碑,不仅极大改善了乾骥律师的办公环境,降低了成本,成为河北省自持面积最大的律所,为乾骥律所的二次腾飞创立了雄厚的物质基础,而且促进了律所蝶变,赋予了新的动能,激发出新的活力,乾骥人完成了一场深刻地价值认同和精神洗礼,呈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使得乾骥律所跻身于河北大所强所之列,我的理想逐步变成了现实。
2023年3月26日,乾骥律所迎来了盛大乔迁仪式,众多来宾在视察了乾骥律所在祥瑞大厦新的办公环境、在中贸海悦酒店听取了嘉宾致辞、观看了律所的宣传片、“logo释义”,聆听了《律海星空》的所歌后,无不为之震撼,尤其是参加过开业仪式的嘉宾再次出席本次乔迁仪式时,感慨良多,他们亲眼见证了乾骥律所的成长进步,由衷地赞叹乾骥律所的发展速度。
历经六年的发展,乾骥律所的卓越表现令人刮目相看,乾骥人的坚守执着使人热泪盈眶。乾骥人付出了巨大努力和心血,经受住了种种考验。乾骥所有的经历都是负重前行的必经之路,所有的困难都是砥砺前行的坚固基石,所有的收获都值得珍藏,载在了乾骥史册。乾骥故事都融在了乾骥人的血液里,刻在了乾骥人的骨子里,都已经化作了乾骥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都嵌入到乾骥抓铁有痕的征程中,都将成为中国法治建设、中华复兴的璀璨的星辰。
所有过往,皆为序章;所有将来、皆为可盼。乾骥必将在前人公益奉献精神的感召下,在前人不平凡业绩的激励下,前仆后继,在奔赴星辰大海的宏图伟业中不负韶华,踔厉奋发,再创辉煌!